莫言小说《蛙》继去年11月被翻译成英文在英国出版之后,小说美国版日前由企鹅兰登旗下的维京出版公司出版发行。
《纽约时报书评》刊登了文学评论作者珍妮特·麦斯琳(Janet Maslin)对这部小说的一篇书评,对于这部反映计划生育政策下农村生育史的小说,珍妮特·麦斯琳认为,这是寓意丰富却令人不安的史诗级作品,她认为,关于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自认为了解这一政策的读者恐怕要大错特错了。”
珍妮特·麦斯琳在《纽约时报书评》的评论中写道,2012年中国作家莫言获诺贝尔文学,但他是诺贝尔文学历史上最受争议的获作家之一。《纽约时报书评》认为,莫言《蛙》英文版由美国汉学家、翻译家葛浩文用优美的文字地道地翻译成了英文。
“这不是一本描写黑客或思想家的小说,而是寓意丰富却令人不安的史诗级作品,讲述了一个与人类密切相关的故事:关于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自认为了解这一政策的读者恐怕要大错特错了。《蛙》是一本惊人地充满戏剧性的小说,准父母们与计划生育工作者之间存在激烈的冲突,这些受命于的工作者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而不仅仅是命令。”书评如是写道。
小说《蛙》背景设置在莫言的家乡山东高密东北乡,故事中有两个主要角色,一个是故事讲述者,笔名叫蝌蚪,另一个是蝌蚪的姑姑。在蝌蚪看来,姑姑是勇敢的女主人公。姑姑出生于1937年,是蝌蚪的家乡所知道的第一位现代助产师。
小说里姑姑对老式乡村医生接生方法的描述令人:“那些 老娘婆 似乎都留着长长的指甲,眼睛里闪烁着鬼火般的绿光,嘴巴里喷着臭气。”莫言写道,“姑姑说她们用擀面杖挤压产妇的肚子。她们还用破布堵住产妇的嘴巴,仿佛孩子会从嘴巴里钻出来一样。”姑姑十几岁第一次接生前,这些原始的方法仍畅行无阻。
莫言曾说,关于“”,自己想说的一切都凝聚于小说的一个场景:蝌蚪和其他男同学一起吃煤,并表示煤很好吃。珍妮特·麦斯琳认为,《蛙》的特色是冷幽默,而不是过度劳累带来的痛苦。“是的,很可拍,但是随着高密东北乡三万亩地瓜得了空前的大丰收,得以缓解,饥饿的年轻人突然又变得能生育起来。如果所有的孩子都被生下来,饥饿又会卷土重来。”
《蛙》描述了姑姑“舍小我为”所做的努力。但是一次又一次,她这种忘我的“螺丝钉”让自己变得近乎疯魔。她变成什么样的人了呢?珍妮特·麦斯琳认为,她是一位疯狂了的好女人吗?她是救世主还是生命的者?是女性的朋友还是她们的致命?
为了使这些问题更加超现实(莫言的魔幻手法和对意象的运用,让很多人不自觉地将其与马尔克斯相比较),莫言给小说起名“蛙”,这不仅暗指蝌蚪和他的昵称,珍妮特·麦斯琳认为,“蛙”象征着每个阶段的生育能力,从精子到婴儿,甚至代表了提供服务的黑市。“它是恐惧和的对象,为这本书提供了奇特、噩梦般的品质。”
此前英国版推出时,英国《卫报》曾刊登“中外对话网”主编伊莎贝尔·希尔顿的书评,称如果一名读者带着的思维去阅读《蛙》,就会在不经意间发现,松散的文本下透露了小说的一些微妙之处,而不仅仅关乎的二元对立。
希尔顿认为,村民们着生活的和,让人回忆起捷克作家雅洛斯拉夫·哈谢克的《好兵帅克》。“大多数人迫于命令,不得不服从,但是后果却是而的。”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