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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你懂什么是红歌?!

※发布时间:2018-4-12 2:47:04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近日读闵良臣发文毛左郭松民月余前文章《请不要“红歌”——这是对我们的》,寻文索章也见识见识郭松民为何吐槽“红歌”。

  在郭松民这类毛左眼里,经典红歌就是毛时代歌曲尤其颂毛歌曲,后对颂神文化的反思,许多毛时代歌曲修改了对毛个人的颂词,这是中国欲以恢复正常社会又保持自身“特色”的文化修正,延续了毛时代性,又扩展了性,一时之间大受欢迎广为传唱。然而,随着的社会必然大变动,保守文化保守必然以文化复旧现身,毛热颂神歌迴毛左,红歌就是历史倒退的文化阶梯。郭松民正是借此对几位大牌歌唱家的新红歌发难。

  郭松民文尾称言,“你可以不唱红歌,我们也不稀罕你唱,但请你不要用的红歌 来和我们!听着,我!”

  中国,20世纪中叶至今,最红红歌非《东方红》莫属,你不否认吧?它的曲调源自陕北信天游,原始的酸曲:芝麻油,白菜心,要吃那豆角抽筋筋,三天不见想死个人儿,呼唲嗨呦,哎呦我的三哥哥;边区抗战版(不引荤口段):骑白马,扛洋枪,三哥哥吃的是八军的粮,有心回家看妹妹呀,呼唲嗨呦,打日本我顾不上;终极版《东方红》。 边区农民演唱边区版中国,透出民间小曲最初的质朴和矇昧,中不仅民间淫词烂调百曲禁唱,东方红源曲传统信天游亦哑然失声,唯“东方红”独显其尊成为“圣歌”,郭松民,你能它的历史渊源,它从散漫向一本正经的文化转换、从民间颂歌到国家圣歌的转换,唯体制巨大擎制力吗?“东方红”唯毛社会思想文化垄断才会盛极而圣,你承认这一点,就不配鼓吹“毛左之身,你敢吗?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这支雄壮严整军队之歌,寻根溯源,它的出世竟然重重辗转曲折迥异。历史查证称其曲调出自冯玉祥部队的《练兵歌》,再考证《练兵歌》出自洋务派清臣张之洞亲自撰写歌词的同调朝廷军歌《大帅练兵歌》,仿自张作霖奉军的《大帅练兵歌》。而奉军之本袁世凯新军,徐世昌选择了普鲁士军歌《德皇威廉练兵曲》曲调来为《大帅练兵歌》填词。曲调之泛播竟还促生鄂豫皖苏区民歌《土地完成了》。据查曾国藩湘军军歌的军纪数列化简明扼要易记或影响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修辞方式。是化为神奇,还是左右新旧通吃,文化先进包容性,北洋军阀各派系军队、国民军、鄂豫皖的工农红军,八军新四军解放军,中国各式派流现代军队的军歌,居然都源自地球另一面的欧洲国家!中国人在1984年奥运会听到两支同样入场曲,分别是中国和中华台北队进场,它就是两岸认同的历史文化—一首中歌之源《德皇威廉练兵歌》之曲!

  《解放军军歌》。其中一句歌词,历经“的旗帜”“的旗帜”“的旗帜”高高飘扬三改而终成。

  《人民军队忠于党 》。原创歌词战旗改为八一军旗,红日照遵义,长征排万难改为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持久战改为抗战八年整,南征北战求解放改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继续握紧枪改为祖国做栋梁,通篇毛改为。

  《我爱祖国的蓝天》。闫肃作曲,中队飞行员灵魂之歌和空军之歌,左的热情创作,依然无逃禁唱的惨淡。郭松民,你得意亮牌的“前空军航空兵飞行员 中校军官”,这支比前述军歌更定向为你的行伍之辈量身定制之歌,你敢被黑、还是这支歌被黑?

  中期,开禁的10首“历史歌曲” 和5首“历史民歌”,毛左不能不唯其正统历史经典的红歌。然而,历史可以“重新填写和修改”,前就已大行其道,则推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历史红歌难逃“重新填写和修改”之厄运。

  这批歌曲中,不仅被重新填词改词,甚至有歌名也被改变,如由孙师毅聂耳词曲的《开先锋》,被重新填词后改名为《工农歌》,田汉聂耳词曲的《打长江》,重新填词后改名为《工农一家人》,塞克作词、冼星海作曲的《救歌》,重新填词后改名为《抗日战歌》,若只看歌名,真不知那是历史上的什么歌了。这些历史歌曲,反映的包括国统区边区社会的全国一致抗战,在极端文化里,对它们的重新填词修改,不仅完全不顾原歌的时代背景,塞进了抗战历史景象,而且根本不管语意是否通顺。仅以田汉作词、聂耳作曲的《毕业歌》为例可见一斑:

  再比如《大刀进行曲》歌词“二十九军的弟兄”改为“全国爱国的”;“东北的义勇军”改为“工农的子弟兵”;“二十九军不是孤军”改为“军民团结勇敢前进”;“它”改为“他”。等等。

  《咱们的》。曲调取自陕北民歌小调《光棍哭妻》,采用西北腔调中苦音,苦音表现伤感、晦暗、悲愁、哀怨等情感气质;歌词表现通常民间百姓生活愁苦无奈,“高楼万丈平地起,盘龙卧虎高山顶。有婆姨的男人喜洋洋,没婆姨的凄惶惶。可怜那娃儿没了娘啊没了娘” 。虽然旋律和节奏型趋近一致,但《光棍哭妻》中缠绵、舒缓、委婉的曲风,已完全被《咱们的》质朴跳跃、高亢有力、奔放的风格所取代。 没有对民歌小调声线的根本性更改,没有对民歌小调歌词的根本性更改,这种根本性更改如果不能理解为“”,就没有民歌的亢奋高昂而不能称其为历史民歌。然而这种根本性更改并未垄断西北风歌调,历史民歌与传统民歌同声传唱,只有毁弃传统文化的,才会有老民歌万歌齐喑唯《咱们的》一歌出秀专断独唱,那就是以颂毛之名对中国民歌的及叛离,更是对历史的和叛离!郭松民,你敢吗?你,你们毛左就是中国传统文化和的!

  《山丹丹开花红艳艳》。1970年“补作”的“历史”“民歌”,以一首新政红歌《跟着把闹》与陇东民歌《女儿挑水》的混搭而成。35年后的补作填充了35年前的,你35年前的,就是红歌的历史之源;35年后的补作,就是原版的红歌。,“历史”“民歌”,如此张扬堂而皇之,?郭松民你敢吗?

  毛时代经历60年代初的巨大沉闷后,《我们走在大上》团结一心阔步大充满信心坚定热情气概,立即形成巨大的对整个的鼓舞力量,上至下至广大群众深受感染非常喜爱,稍后在全民学毛选中,诞生了《大海航行靠舵手》,成为60年代当红二大歌曲,不能否认那个无畏时代局限下中国面貌的亢奋。然而,唯后者成为标杆歌曲。1973年在欢迎到访法国蓬皮杜总统文艺晚会上,许是要表现文艺的丰富多型,礼宾司经请示,将一向作为终场曲演奏的《大海航行靠舵手》临时改为《我们走在大上》。临场的当即不满。最高层阴影下,两支爆红爆冷命运相左的当家歌曲,反映了的剧烈动荡。郭松民,毛时代两大歌曲,你敢吗?你敢两支歌曲背后的真实历史吗?

  这种恶劣的改词风一直持续到结束之后,竟落到了《中华人民国国歌》上。后“两个凡是”的毛时代遗风,屈死的田汉不得正名,他作词的《义勇军进行曲》暨《中华人民国国歌》,竟然历经10年只奏不唱不伦不类,依旧无词演唱。即便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电影解禁公演,影片中唱《国歌》一幕被改成了只闻乐曲声,演唱者们张嘴而无声的怪诞画面。1977年6月音乐出版社出版《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歌曲集》,同样删去词曲一体的《国歌》,而用一个《国歌》的“管乐缩编总谱”来权充“歌曲”。更为严重的是,1978年3月5日,五届全国第一次会议还“庄严”通过了重新填词的《国歌》,“前进,各民族英雄的人民,伟大的领导我们继续长征。万众一心,奔向主义明天,建设祖国,祖国,英勇地斗争。前进!前进!前进!我们千秋万代高举旗帜,前进!高举旗帜,前进!前进!前进进!” 《中华人民国国歌》被改得面目全非,1982年才恢复正统。李慎之先生在《只有一个顾准》文中非常明智指出:“历来的所谓‘国耻’其实不过是历史上屡见不鲜的‘国难’,‘’才是真正的‘国耻’。” 《中华人民国国歌》的无尚庄严都无法保持一国,该是多么沉重的之一!

  郭松民,你哪支国歌,是毛时代的无词国歌还是正统国歌? 你中华人民国身份,还是毛左的传统? 你敢吗?

  毛时代的许多红歌,只能在那个时代疯狂,那个人人都无法自持的剧烈动荡的时代,历史歌曲为了提升性,只能压缩到精挑细选精心不容挑剔的15首历史歌曲,成百上千火热的歌曲,反映的中国和大时代的烽火硝烟宏伟壮丽, 以及更多千百年流行的中国传统雅俗歌曲反映的中国历史文化,统统消失在区区15首历史歌曲的里!郭松民,你们毛左才是地道历史主义,才是老中青所有中国人,你大牌歌唱家的年老衰姿,其实你更更是可怜愚蠢的物让人恶心!

  相比这些最最红最红的红歌的非常化的极端,郭松民刻意挑选大牌非议的德德玛胡松华郁钧剑蒋大为等演唱新红歌 ,他们哪算什么红歌 “去化”!郭松民时代进步开历史倒车,居然还要表现艺术懂行,借助民歌艺术助威,言称“红歌之所以具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大量的借鉴、吸收、消化了···民歌的旋律”,“而民歌的旋律又是在几百年、上千年、甚至几千年的时间里积淀下来的,其基本的音符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悄悄徘徊,我们对民歌的喜爱,正如我们对中餐的喜爱一样,是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当我们听红歌时,我们灵魂深处的这些音符就会被激活,就会激起巨大共鸣。” 看到了吗,一番演绎民歌就等歌了,郭松民概念转移,文法不是也太粗劣了吗!象你们毛左中国民歌的,居然还恬着脸谈民歌之美,不是太了吗!

  郭松民,红歌历史无论你与否,都只能表现你们毛左的,说句粗话吧,朋友们非要我写上,你丫装逼都粗鄙不堪!

  最后,借用郭松民之狂言方式回敬其文,“你可以不听我之红歌,我们也不稀罕你听,但请你不要用的红歌和的颂歌来和我们! 听着,我!”

  最近,央视的一档节目中,著名歌唱家德德玛颇为自豪的介绍,怎样通过改歌词将自己的成名作《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这首原来带有“色彩”的歌成功为“绿色的歌”:她一个观众的,把原歌词中的“高压电线天上走”、“党的照草原”去掉,改成“愉快的歌声满天涯”……

  怪不得每次听这首歌,歌词总让人觉得有点空洞,华美但缺乏灵魂,艳丽却不真实,像是小镇理发店里用来装饰墙壁的油光画,原来是歌词遭到了。这真是“去化的”。原来的歌词,强调的是草原人民对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认同与向往;改了之后,这种认同与向往被取消了,这难道不是一种吗?这不仅是一种,更是对自己历史的,同时也是对自己人生的嘲弄。

  比如胡松华对《赞歌》的歌词也是左改右改,删去了“祝福毛万寿”,改成“歌声飞出我的胸膛”,后来又改成“赞美中华的崛起与兴旺”;郁钧剑唱《金瓶似的小山》,把“城里的毛”,改成“东方升起的金太阳”;还有一首《为伟大祖国站岗》,其中的歌词“毛就在我身旁”被改为“五星红旗就在我身旁”;蒋大为唱《红太阳照边疆》,把“毛领导我们胜利向前方”改成“领导我们胜利向前方”;唱《咱们的》,不仅将的名字挖掉了,连“挖断了苦根翻了身”也挖掉了……如此等等,不胜枚举,大家在看各种文艺演出时略加留心就能发现不少。

  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好奇,既然讨厌红歌,为什么还要唱呢?既然要唱,为什么又不肯原汁原味的唱呢?好好的红歌,生生被改了歌词,简直像是在饭里吃出一只苍蝇,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仔细想想,其实也很简单。歌曲、音乐和理论文章不一样,它主要是用来传递感情的,也只有创造者自己动了真感情,才能谱写出充满感情的、真正打动听众的旋律。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红歌是新主义时期和社会主义时期,人民群众及音乐工作者对毛、、解放军及新中国深厚感情的结晶,红歌因此也具有了鲜明的时代特征。诸如《赞歌》的明朗自信、《歌唱祖国》的雄壮豪迈、《我们走在大上》的一往无前、《太阳最红毛最亲》的无限深情等,都是如此。

  八十年代之后,为什么再也创作不出激动的合唱歌曲?为什么只有浅吟低唱,为什么只有灰不溜秋的失恋歌曲?为什么只有对港台和美、日、韩流行歌曲的学步?关键也就在于时代变了,队伍解散了,也散了,歌曲的创作者也失去了和大时代的联系。

  红歌之所以具有穿越时空的能力,不仅为当时的人民群众所热爱,也为今天的80后、90后乃至00后所喜欢,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红歌在创作时,遵循毛关于要从民歌当中吸取营养的,在创作前往往要长时间的到民间进行采风活动。比如脍炙人口的《十送红军》,就大量的借鉴、吸收、消化了江西民歌的旋律。

  而民歌的旋律又是在几百年、上千年、甚至几千年的时间里积淀下来的,其基本的音符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悄悄徘徊,我们对民歌的喜爱,正如我们对中餐的喜爱一样,是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当我们听红歌时,我们灵魂深处的这些音符就会被激活,就会激起巨大共鸣。

  由于上述两个原因,红歌既是无与伦比的也是无法替代的。红歌的旋律是为歌词服务的,许多红歌之所以会有或雄壮或优美或深情的旋律,根本就是歌词曲作者的——比如《长征组歌》以及为毛诗词谱写的歌曲都是这样。红歌的旋律与歌词是血肉和骨骼的关系,是与灵魂的关系,擅自红歌的歌词,无疑是对红歌的一种,甚至是一种!

  每当我看到胡松华老师在舞台上用苍老的声音摇摇晃晃地唱着那首被的的《赞歌》时,我心里就涌起一阵深深的惋惜,觉得他和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中那位在前翩翩起舞的风华绝代的青年歌手胡松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一个人为什么要自己的青春呢?被阉割的真的是《赞歌》吗?不!《赞歌》在我们的心中永远是嘹亮清澈、白璧无瑕、完美无缺的,演唱它的那个人才是真正被阉割的——我指的是灵魂!

  她认为:“那些‘红歌’,尽管已经唱了几十年,但现在听起来,完全没有厌烦的感觉。”“我反对的是,把‘红歌’拿来随意改动,随意拼接歌词、曲调,‘改头换面’,这样做,是对‘红歌’的不尊重。”

  红歌,不仅不能让我们欣赏到美,反而用一种难以言表的丑令我们艰于呼吸,不仅不能增强我们的道自信和历史自信,反而了我们的自信,这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文化上的历史主义。其传递出的信息是一种首鼠两端式的卑怯、东食西宿式的,是对伴随着红歌走过一生的老年人的公开,也是对年轻一代的!

  你可以不唱红歌,我们也不稀罕你唱,但请你不要用的“红歌”来和我们!听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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